年了。”

时雨垂着眸,“你每天都待在这里,没有钟表,没有日历,你怎么确定是二十年而不是十九年,或者二十一年。”

“有人啊。”

花瓶姑娘想到了什么,唇角勾了一下,那模样,似乎是在笑,“每年都会有一波人死在这里,多的时候五六个,少的时候一两个,都集中在那么几天。”

“死人诶,这种事很难记不清吧。”

花瓶姑娘的眼神落在了浪哥身上,“对,今年死的那几个人,当时就是跟他一块儿来的。”

“好了,下一个问题。”

看着浪哥一副快要被吓吐了的模样,河伯皱着眉挡在了他面前。

时雨也转移了话题。

毕竟她可不想直播结束之后,再给浪哥落下什么心理阴影,“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杀人。”

不是询问。

时雨的语气非常笃定,一双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花瓶姑娘的眸子,“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撒谎,没有用。”

花瓶姑娘张了张嘴,“是,这里地方像我这样的东西还有不少。”

“五楼,就旁边那个屋,有一张血毛巾。”

“四楼409,原本应该是一只子母鬼煞,但我没见过子煞,我来的时候就没见过,那只母煞脾气很大,还有一些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