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背《爱莲说》吗?”
冯嘉一怔,没有应声。
金属的力道忽重,刺痛皮肤 ,男人的声音透着不满:“用我提示一下你吗?自李唐来,世人独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泪水从被蒙着的眼睛流下,像花蕾中的露珠,只是深陷淤泥,肮脏不堪,“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冯嘉,同时丢弃了自己的身体与尊严……
金属抵到了关键之处,男人的声音里全无遇朢,他说:“背得不错,我应该怎么奖励你呢冯嘉?”
似乎思考了一会儿,男音才至,“我新得了个电动的玩意儿 ,白色的,很适合你这朵白莲。”
电动机械的微微震动声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震耳欲聋。
床很大,异常冰冷,冷气依旧开着,冯嘉却疼得冒汗。
他的金主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他哪怕一根汗毛,只有不远不近的命令:“抱紧。”
和不容反抗地教,训,“没听到我说话?”
下一刻,冯嘉就“吾”了一声,只能咬着牙照做。
时间太过漫长,直到神思已经迷离,机械的声音终于停了。
带着温度的东西仍在了冯嘉脸上,男人施舍似地说道:“回去吧,等我下一次叫你再来。”
他从床边起身,椅子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冯嘉眼睛上那块已经浸透了泪水的黑布好似被人摸了一下,然后又被嫌弃:“原来这么容易就可以让姓冯的哭,还真是没有挑战性。”
别墅的大门开了又合,男人离去。
冯嘉在床上躺了很久,才摘下眼罩,身边扔着细长的铁棍和白色的玩具,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