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丁兰闻言,手里的筷子都掉了:“什么?”
徐丽芬:“岁岁没说错,要不我怎么说你儿子现在出息了呢。”
她咋舌:“我都没想到白雨晴回去之后能是这个待遇,我先前还以为建柏这次又要没出息人家掉两滴眼泪他就能心软呢。”
“谁知道这次这么狠,大晚上的赶着白雨晴收拾屋洗衣服,还不让白雨晴烧热水,就让白雨晴拿凉水洗。”
要知道眼下的温度晚上可比白天冷多了,更何况是地下水呢。
碰一下都能冻得人手指头生疼。
徐丽芬冷笑:“白雨晴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大晚上的鬼哭狼嚎的,可吓人了。”
“偏偏建柏记住了之前岁岁收拾白雨晴的话,白雨晴一哭他就扯个嗓子喊人,说白雨晴又犯病了。”
这里的‘犯病’指的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懂。
是说白雨晴又中邪了。
徐丽芬:“他这么一喊,大家伙儿就得赶着给白雨晴驱邪呀,白雨晴大半夜挨打,来来回回次数多了,哭的就更渗人了。”
那动静徐丽芬学都学不上来。
“就是憋着哭,憋得跟上不来气似的哭声还变调。”
“不夸张,今早上我去排队上厕所隔壁大杂院的人看到我还问呢,问我们大杂院晚上是不是闹鬼了。”
可见白雨晴这哭声威力有多大。
胡丁兰:“……”
等等。
她有点消化不了。
这还是她那恨不得把媳妇捧上天的白眼狼儿子吗?
犹豫再三,胡丁兰猜测着问:“建柏……是不是疯了?”
第221章 他们搞虐恋呢
徐丽芬撇嘴:“疯了?呵,我看他可清醒得很。”
谁疯了他寿建柏都不带疯的。
“你是没看着,白雨晴现在被他指挥得团团转。”
“以前白雨晴不是不收拾屋,屋里脏得跟垃圾堆似的吗?”
“现在不一样了,那屋收拾的就跟你还在家一样,一点没有之前的脏乱臭了。”
胡丁兰诧异:“真是白雨晴收拾的?”
“那可不!”徐丽芬囫囵的把最后一口粥喝完。
一抹嘴道:“我刚一直和你说什么呢,而且你家现在这情况,除了白雨晴之外也没别的劳动力了呀。”
想到临出门前看到的场景,徐丽芬语气里多少带了些兴奋和快意。
“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见过白雨晴勤快成这样。”
“刚我和岁岁临走之前还看见她在那儿吭哧吭哧干活呢。”
“说是得把你孙子攒下来的脏衣服都洗了,现在不洗建柏就得撵着她晚上洗,洗完还得给家里那爷俩做饭。”
“干不完活建柏就要撵她走。”
徐丽芬说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胡丁兰人都听傻了。
别看她之前说服陈霞的时候嘴里说得畅快。
说让陈霞配合她把白雨晴逼回到大杂院,让白雨晴去当老妈子照顾病号,不让白雨晴好过。
可胡丁兰说的时候其实自己个儿心里清楚,她们的计划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对自己儿子一点不抱信心。
或者说打从最初她就没想过她儿子能狠下心让白雨晴‘屈尊降贵’的照顾。
就她儿子那没出息的样子,不拖着残腿给白雨晴做饭就不错了。
所以她们把白雨晴逼回到大杂院只是计划中的第一步。
之后还有更对白雨晴脉门,能彻底把白雨晴‘摁死’的第二步计划。
胡丁兰一直抱有期待的都是那第二步计划,压根没想过在第一步计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