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婉睡得脖颈有些疼,很快醒了。

她刚要伸手去揉捏后颈,忽然想起来陆湛还在马车里,便作罢了。

一低头,却看到了身上的披风。

这是……

一股雪松木的清冽味道,钻入鼻间。

她愣了愣。

说起来,梦里那男子身上,也有类似的味道,很是好闻。

怎么表哥的披风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