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并流放十年!”
欧阳磊声音刚落,林婆子便哭天喊地起来,“大人冤枉啊,老婆子也是受人胁迫,才会犯下此等错误,还请大人从轻发落啊……”
“受人胁迫?何人胁迫你?速速说来,兴许能减轻罪责!”欧阳磊沉声道。
林婆子一咬牙,脂向李禀才,“是他,是他胁迫了我,我方才说的那番话,都是他教的!”
“你放屁,本官何时胁迫过你?”李禀才破口大骂。
“大人明察,就是这位李大人教唆我做伪证的,此事千真万确啊,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染上了赌博,欠下一屁债,这李大人今早突然找到我,跟我说,只要到这里说几句话,便能帮我儿子欠下的债给还了,事成之后,还会给我们一笔银子,让我们远走高飞。
我一时贪心,这才听从了他的话,到这里来说了那些话,可那并不是我的本意啊,还请大人明鉴,对我等从轻发落!”林婆子急声道。
她真是悔不当初,早知就不该贪心的。
现在好了,要被判流放。
林婆子肠子都悔青了。
“这么说来,昨日巳时,你并没有在定国公府后门,见过陆兰和李禀才?”欧阳磊问道。
“没有没有,老婆子根本没有见过她们。”林婆子急忙摇头。
欧阳磊一拍惊堂木,“李禀才,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禀才腿一软,跪了下来。
“你身为朝廷命官,不但自己做伪证,还收买胁迫他人,一起做伪证,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定上报皇上,革去你的官职,重惩于你!”欧阳磊冷冷道。
李禀才耷拉下脑袋,面如死灰。
陆兰见他这般模样,心知大势已去,顿时心如死灰。
可想到自己费尽心思,做了这么多,脂婉还好好的,丝毫没有影响,又不甘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