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次是姜十做了手脚。
那这次呢?
手法如此相似,她立即想到了陈九。
昨日看戏的那片区域,除了白义,就只有陆家人。
昨日一众人中,除了白义,便只有陈九会功夫。
白义只是军中一个普通的小将,应该没有那样的身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打中冬香的腿。
所以,一定是陈九!
意识到这层,脂婉不可思议。
陈九为何要那样做?
冬香平时也算规矩,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她按捺下心头的疑惑,对霜儿道:“你去送送冬香吧,她这些年,对我还算忠心,你跟她说话别那么冲,免得叫她伤心。”
霜儿想起这些年冬香的好,心里不禁有些愧疚,“那奴婢去瞧瞧。”
“嗯。”脂婉点头。
不多时,霜儿跑了回来。
“白义可有来接冬香?”脂婉问道。
霜儿点点头,语速极快地说:“来接了,奴婢送她上的马车。只是府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