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脂婉先是愣了下,随即想到什么,飞快地将自己画的玩意儿,给收了起来。

“没、没什么。”她有些慌张。

好在男人并没有追问。

他兴许是累了,直起身来,抬手揉捏了下眉心,而后走到她的绣床边,自然而然地躺了下来。

脂婉收好画像,看到这一幕,有些着恼地走了过去,“你这样随便躺别人的床,不觉得失礼?”

男人单手枕在脑后,闻言,转头看向她,淡淡掀唇,“不觉得。”

脂婉神色一滞,“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