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沈月息盯着他,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

帝尧只是挑眉,不怒反笑,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含义不明地问:“哪种事?”

“就是……就是那种啊,你自己做的事儿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沈月息被他反问得老脸一红,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本君做什么了?”帝尧邪笑着反问,桃花眸中意味不明,满是幽光。

“…就…你居然趁人之危…”沈月息顶着他炽热的目光有些红着脸,也顾不上什么羞涩了,对着他挺了挺胸,“就这种事啊!你还敢说你不是流氓色狼?”

“之前做没做不清楚,但若息儿要一直如此热情,本君就要将罪名坐实了。”帝尧目光越发滚烫炙热,白玉般的喉结上下滑动,眉目染上些许情动。

沈月息没明白他的意思,只能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结果一低头才发现原本就松散的领口随着她的翻身,又没有捂着,此时越发的敞开,以帝尧的角度轻轻松松地能看见。

“帝尧!”沈月息反应过来,急忙放开他,严严实实地将胸前的衣服捂住,满眼警备地看着他:“别看,就算你胸口敞得再开,我这么正经又严肃,清心又寡欲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受你的诱惑的。”

“正经,严肃,清心,寡欲。”帝尧将八个字在嘴里滚了一遍。

不知道怎么,八个字从帝尧嘴里吐出来,沈月息只觉得他再嘲笑和怀疑自己,她逼近他:“你有什么问题?”

“倒也没有。只是息儿还记不记得,昨夜是谁先扑过来的?”帝尧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桃花眸中如冰雪初融。

“不记得啊。”沈月息理不直气也壮地扬了扬下巴,傲娇地看着他。

“很好。”帝尧低笑一声,修长白皙的手指打了个响指,一小抹灵力冲进沈月息的眉心,他的嗓音缓缓而来:

“昨夜你全身发热,想来应该是碧玉箫突破导致的结果,有人睡得迷迷糊糊,大晚上就往本君身上贴,而后又嫌太热自己解了领口,昨夜抱着本君死活不肯松手,本君却不知,转眼醒过来就开始打倒一耙?”

他说话的功夫,陌生的记忆从灵魂深处被调了出来。

“你…你你…我…”沈月息闻言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可又突然顿住,看着他几乎是露了大半的胸膛,多了些自我怀疑,试探性地问他:“我先对你动手的?”

帝尧点头:“想起来了?”

“就…你的衣服…也是我扒的?”沈月息整个人大脑爆炸,陷入头脑风暴,她咽了咽口水,胡乱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又小心地指了指他的胸膛。

沈月息脑海里浮现出画面,她整个人呈树懒状,双手抱着他的胸膛,双腿夹着他的腰腿间,帝尧想要退,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倔劲儿还上来了,死活不放人家走……

最重要的是,她居然真的一个翻身压在了帝尧的身上,还是严丝合缝地压着,帝尧不从,嘴里还喊着男女有别,结果就被她用嘴堵住了?还不管不顾地扒光帝尧全身的外衫,就剩下一层……要不是帝尧奋起反抗,估计那一层也得光。

不是,沈月息啊,你究竟是个什么千年不近男色的老色狼啊?

她自己都看不懂了,她怎么看见帝尧一回就要扑倒他一回啊?你说她真的好色吧,偏偏就对帝尧这狗男人一个人有反应……

就算,就算帝尧确实是长得跟个万年男狐狸精差不多,她再怎么也不至于色心大发地真干出扒人衣服真的要霸王强上弓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