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余晓看着赵悦洋问道,他没有出血,但脸颊看起来有些肿了。

“没事。”赵悦洋摇了摇头。

保安走过来,问了一下情况,其中一位年纪大一些的皱了皱眉,说这一套房子的住户刚刚入住不到两个月,也不是很熟悉,等警察来了再说。

余晓问他们能不能先回家,保安说可以,让他们去休息一下,警察来了再叫他们。

余晓进了门之后,把家门关上了,赵悦洋靠在玄关那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他没了刚刚的气势,看起来平静了许多。

“你进来休息下。”余晓说,“疼不疼啊?”

“不疼。”赵悦洋进了房门,坐在沙发上,接过余晓抵来的热毛巾,但他看着余晓担忧的眼神,笑着说:“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余晓没理他,也坐到了旁边,赵悦洋摇了摇头,假装无奈地说:“我真像一个变态。”

他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不开心,仿佛余晓拒绝他和漠视他的这些话都是应该的,赵悦洋像那种站在娃娃机前夹娃娃的人,把币不停地往里投,哪怕知道夹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自己也毫无技巧。

但他就是不肯走。

赵悦洋送的花刚刚因为慌乱中,放在了玄关上,没放稳,余晓急急忙忙进来叫保安时,撞到了,花瓣掉到地上,又被踩了几脚。

“那个,别要了。”赵悦洋指了指那头的花束,“再给你买。”

他又看到了茶几上的蜡烛,明显被用了不少,眼神亮了一下,问余晓,“好闻吗?这个?”

余晓嗯了一声,没有告诉他其实蜡烛点燃了是没太多味道的。

“那就好。”赵悦洋点了点头,“我没买过这种东西。”

他话有些多,一会儿问买的那套杯具用了吗,又问有没有对什么花过敏,还问余晓饿不饿,前后毫无逻辑,也没有任何聊天记录。

就这样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用热毛巾贴着嘴角附近的脸侧,一边环顾余晓家的客厅。

余晓就这样看着赵悦洋,感觉到他毫不掩饰的紧张、喜悦和无奈,然后他站起来,走到赵悦洋的面前,在赵悦洋的喋喋不休中,俯下身,亲了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