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问,从床上起来,光着脚走到客房中间。

赵悦洋穿得整齐笔挺,那件昂贵的风衣把他的气质衬得很好,此刻的他看不出与人做过,就像只是结束了一个普通的会议;

而余晓就没有那么体面了,他赤裸体地站在一堆衣服和浴巾旁边,手腕处是赵悦洋绑出来的痕迹,拖那张脸的福,整个人都情色得上不了台面。

“我不是来玩的。”赵悦洋很直接地拒绝,随后转开了门,走了出去。

明明和余晓预判的答案一样,可他依旧觉得手麻了一下。

房间随着关门声落下,很快安静了下来,中央空调的冷气从出风口匀速地往外涌,余晓感到一种极度挫败的失落。

他走进浴室里,打开了花洒,恒温水立刻冲到他的肌肤上,给了他一种被温暖拥抱的错觉。

很随便地洗了一个澡,余晓裹着浴巾走到了洗面池前面,酒店的洗面池镜子又宽又亮,反射出他的脸。

洗澡水进了眼睛,余晓的眼角变得很红,像刚刚哭过,别人哭起来应该很惹人怜爱,可余晓带着这样的脸落泪,如同赵悦洋说过的那样:怎么看都觉得别有用心。

赵悦洋不喜欢余晓,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但他们却在两年前搞到一起,余晓主动,倒贴,不要回报,赵悦洋也不是什么乖乖小孩,没有送上门给操还要把人家推开的道理,关键是,余晓对赵悦洋的喜欢,一点也不掩藏。

赵家是做生物工程方面的生意,时常往返国内外,赵悦洋作为赵家的小儿子,备受瞩目的同时,也叛逆得没有人治得了。

赵悦洋的叛逆不是打架逃课,而是他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