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有的眼睛已经完全被烧坏,闭不上,只剩一层红嘟嘟的肉膜覆盖着。为了保证他们呼吸通畅,甚至需要切开气管。
最让人难过的是,即使痛到这个地步,患者依然有清醒的意识。
哥哥透露的信息不算多,但是能让陆言稍微推测出一些东西。
哥哥的职业应该是律师或者法官。父母双亡,和妹妹相依为命,同时身兼父、母、兄三重身份。
因此,对妹妹产生了极其严重的掌控欲和保护欲。
哥哥本身还是中国式家长,到了高中,和叛逆的妹妹产生了严重的沟通障碍。
他给出的爱太沉重,不断反复陈诉“自己为她放弃了什么”,沉重到足以让愧疚压垮十几岁女孩的内心。
哥哥到底是不是梦境的主人,陆言暂时无法判定。
他开始无比怀念起系统,如果系统还在,他可能现在连哥哥今天的裤衩到底什么颜色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因为过于靠近污染源,陆言手腕上的检测表,已经给出了三次警告。
他的病变程度正在以一个很稳定的速度上涨。
按照这个速度,陆言在这个副本里只能活两天。
陆言现在的灵力阈值太低,哪怕是污染物并没有释放污染,也会不可避免的受到污染。
这也是之前,纪文在评估报告上给出“不适合接触暴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