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没看过,只是他们都看不出原因,这才请了马道婆来看,没想到揪出了这么个小人!”贾母盯着覃明月的眼神都要喷出火了,谁敢动她的宝玉,那便是想要她的命!
“赵氏!你可有什么说的?”贾政见事关自己儿子,看在她为自己也生了孩子的份上,还是给了她一个机会。
“不是妾身做的!来妾身府里的人这么多,说不得是哪个浑水摸鱼,贼喊抓贼,将这两个布偶塞到妾身床底下,妾身如何能防得住?”覃明月自然不肯背锅。
“众目睽睽之下从你屋里搜出来的,这屋里可都是证人,赵氏的一面之辞如何能信,若找不出其他证据证明你的清白,那府里自然容不得你这等心狠之人,”王氏不好逼得太紧,否则容易惹人生疑,不过也料到覃明月短时间之内定然想不出什么证据,才敢如此说话。
“这些日子马道婆一直来妾身屋里挑拨,还同妾身透露了好几种可以磋磨人的符纸,引诱妾身出银子买,只是妾身根本没打算买这些害人的东西,许是从妾身身上骗不到银子便诬陷妾身也说不定。”
覃明月可不惯着,马道婆什么心思她一开始就一清二楚,如今在她身上捞不到银子,自然会去找别人,这最好的选择可不就是王氏吗?
马道婆没想到覃明月三言两语就揭了她老底,心中气急,也觉得断断不能留此人性命,于是厉声喝道:“一派胡言!我此次前来便是为了帮贵府解决事情的,这京中多少人求着我办事?若不是与府中宝玉爷有缘分,怕是根本不会踏入府中半步!”
王氏见覃明月竟然攀扯上了马道婆,连忙声援:“这马道婆是宝玉寄名干娘,帮了我们不少忙自然不会如你说的这般不堪,赵氏!你为了脱罪也不还攀扯旁人。”
“太太为何觉得这是攀扯?谁又能证明不是她放的?没人看到不是吗?那谁又亲眼看到是妾身亲手做的这两个布偶了?”覃明月继续拉扯道。
“你这是胡搅蛮缠!”马道婆从未见过如此伶牙俐齿之人,一般人被她陷害也只能支支吾吾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哪次失败过?没想到遇到了覃明月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怎么就胡搅蛮缠了?你自己便解释不清楚,老爷!老太太!妾身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弄这阵仗,你们是不知这马道婆生意做得多黑,几张破符纸就想要妾身五百两银子!她可真敢开口啊!还不如直接去抢呢!这两个布偶又是符纸又是扎针的,肯定不止这个数!妾身那点子份例,哪里够啊!”覃明月接着放大招,她可没给马道婆写欠条。
还真别说,覃明月这番话确实让人觉得有道理,五百两对她一个妾室来说可不便宜,以她这般爱占便宜的性子,如何肯出银子买这些东西?
贾政和贾母此时冷静下来后倒是觉得覃明月说的话也有可取之处,只是听着不怎么让人舒服。
马道婆听了两眼一黑,差点没撅过去!耻辱!这绝对是她从业多年的耻辱!今天不把这妾室按倒她名字倒着写。
然而还没等马道婆放招,官府的人便找上了门。
带头的人进来之后朝贾母和贾政等人打了个招呼才说明来意。
“本官奉命前来抓拿着马道婆,有人就透露她用各种阴私手段骗取钱财,许多无辜之人被她陷害致死,本官查出此人在荣国府中,便急着过来缉拿此人,免得她再作恶,”带领官兵进来抓人的人虽官职不大,但在京中任职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倒没怎么怕贾家的势力。
“大人客气,这马道婆当真是骗子?”贾政震惊道。
“是啊,大人,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这马道婆看着也不像是……”王氏的话到底没敢继续下去,如今她可还和马道婆有合作呢!这可如何是好?
“放心,本官一向不会冤枉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