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负担。

覃明月让人在旁边搭起草棚遮雨,又准备了不少药,庄子上也有大夫,此时已经早早在一旁候着。

直到天黑,这塌方才彻底被移开,然而那五户人家,除了个紧紧被护住的小孩被救活外,其他人挖出来时早已没了呼吸。

“这牛娃子才三岁,往后可咋活呀!”忙了一天将人都挖出来之后,虽然身体疲惫,但庄子上的人看着救活之后哇哇哭的小娃子还是忍不住心酸。

“牛娃子家里就他一个孩子,平时可是当宝宠着的,如今就剩他一个了,这娃子又这么小,自然由我们庄子上的人抚养。”

“说得轻巧,养孩子可不容易,谁乐意白养孩子?”

“就是,我们能将人救出来已经够义气了!”

原先还心疼牛娃子的人此时开始讨论牛娃子的去留问题。

这年头谁家里也不富裕,平白多出一张嘴,粮食哪里够吃,谁家不是紧着自家孩子。

牛娃子此时还听不懂他们的话,哭得脸都花了。

无论是什么年代,人在天灾面前总是这么渺小。在这个时代连温饱都没办法保证,谁又愿意多个负担呢?

“行了,大家喝完姜汤就先回去休息,牛娃子先放我这里养着,有人想领养再过来找我,还有,住的地方靠近山脚的人家这段时间先搬到学堂,万一夜里山体滑坡了,也能保命,”覃明月不想让他们再吵下去,现在最重要的便是转移在这边住的人。

然而住在旁边的人还不少,学堂根本挤不下,剩下的便先在覃明月的空屋子里挤一挤。

好在第二日,只下着细雨,并不影响出门。

只是昨日冒雨救人,有不少人感染了风寒,咳嗽不止。

就连随同覃明月出去的小厮中也有不少咳嗽不止。

到底是为了救人才染上的,覃明月没有袖手旁观,将庄子上那赤脚大夫的药都买下,让他将药方配齐,熬了一起喝。

几日后大多数都好了,只是又面临着新的问题。

学堂如今挤满了人,乱糟糟的,发生了不少偷鸡摸狗的事情,很难再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