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盯着岑崤把两块蕃茄味的肉吃完。

这种感觉特别像上一世,他点一桌子粤菜,岑崤一脸平静的陪他吃蒸红薯和云吞面,明明一个比一个清淡,完全不是岑崤的口味。

他那时候会恍惚觉得,因为他得过胃病,医生说很容易再犯,所以岑崤不强迫他吃他不爱吃的东西,就像他用刀划了手臂,岑崤会放他住研究院一样。

好像在偏执疯魔的同时,对他还有一丝丝的怜惜。

简复吃了一碗肉,又倒了一份虾滑进去,他被烫的直吸凉气,嘴里含糊不清道:“对了,食堂看见的那家媒体还记得吗?”

他说那个引导黎清立顾浓捐款另有所图的媒体。

黎容回过神,把冰粉往简复面前推了推,示意他不烫了再说。

简复喝了一口冰粉,长出一口气,露出一副‘谁也别想逃出一区法眼’的得意状,缓缓道来:“我那天怎么都没想起来,就找我一叔叔问了问,他们当时做备案是因为,这媒体虽然主体是某小地方晨报,但出资人是A大一教务主任,叫刘檀芝,他们怀疑这媒体是红娑背景的,所以赶紧做了记录。哎呀一区一遇到红娑就跟被戳了G点一样。”

黎容不得不说,简复最后那句话虽然迷之尴尬,但形容的十分精准。

岑崤刚在平板上翻到红薯片,点了下单,然后按灭屏幕,问道:“怎么确定是红娑背景的,这种情况最多只能说是A大的喉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