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崤提醒道:“只是一种思路。”
但并不能确定,来撕手稿的人就是委托棕黄皮毁手稿的人。
黎容点头:“如果顺着这个思路,他的确像你说的,慌不择路找了个小偷来做这件事,他不亲自来,说明他没有这个胆量和能力,那他第一次,一定是光明正大进的我家,但能光明正大进来的人太多了。”
他父母出事那天,他也因为煤气中毒昏迷不醒,他整整昏睡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进出他家的,有亲戚同事,有警方和媒体,有法院和房屋中介。
岑崤:“能力有限胆量不足,一定不是特别重要的角色。”
这人犯了很多错误。
以黎容刚从医院回来的状态,根本无暇关注父母的遗物,如果当时这人就把整个手稿带走,或许黎容只会当是法院清理值钱物件时误拿的。
如果他不多此一举找人来偷,黎容可能也根本注意不到印出来的八个字。
他自己沉不住气,却没胆量亲自处理,反而交给了一个了解不深的贼。
黎容也想到了差不多的地方:“大概他做这件事,也没跟上头汇报,他怕被发现出了纰漏,才打算自己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