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记者的调查走访,我们发现黎清立和顾浓每年固定向G市智光特殊学校捐献十万元,用于残障儿童的医疗和复健,对此我们也采访了学校周边的居民……”

记者镜头一调,对准那些生活在城市里,长着一张张朴素慈祥面孔的市民。

“捐款?他捐得多贪的肯定更多,网上说他们家住别墅开豪车的。”

“我是不相信那种人品会搞捐款,肯定是宣传出来的,其实根本没捐,这样的人怎么会捐款呢?”

“为什么他要每年,同一时间捐款呢,你们觉不觉得这件事有问题,会不会是洗钱之类的?”

“做了坏事要忏悔的,要积累善缘的,好多有钱人都信这个,他捐了不是更好,不然都让他们自己吞了。”

“我是觉得科学家不应该开公司,科学家开什么公司,还住别墅搞那么高调,科学家就应该贴近人民。”

“黎清立是谁?我不看新闻的,我不关心他有什么事,我要接孩子放学了。”

……

电视的声音不小,至少周围十来张桌子都听得到。

黎容不偏不倚,正好在这个辐射范围内。

黎清立的名字一出来,简复和林溱的话头就打住了。

两人和其他桌的别班同学,几乎同时看向了黎容,动作无比一致,只不过每个人眼睛里的情绪不一样。

林溱是同情,简复是好奇,更多和黎容完全没有交集的同学则是惊讶,兴奋。

“黎容就坐在那,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