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的脸色发白,顶着浓郁的日光,皱着一张脸,被晒得蔫巴巴。

看到岑崤他还有些诧异,哼哼唧唧道:“你怎么来了?”

岑崤望着他高肿的脚踝,无奈的叹气,本有些生气他把自己伤成这样,但听那软绵绵的语气又什么都说不出。

主任指挥道:“来来来,搭把手,岑崤的车就在附近,把黎容扶过去。”

黎容却朝岑崤伸出一只胳膊,眨巴着眼睛:“好疼啊,扶我一把。”

岑崤接过他的手,安抚似的轻揉了一下,却没上去扶他,反而顺势揽着他的背,托起他的膝窝,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宽松的学士服在暖风中摇曳,黎容赶紧用胳膊搂住岑崤的脖颈,袖口沿着他白皙的小臂掉了下去,他扭过头,将脸埋在岑崤的肩头,不让人看清自己。

但也因此,他脖颈上挂着的项链从宽大的领口滑了出来,雪花状的戒指显露在阳光下,熠熠发光,与岑崤手上戴着的那个,如此相像。

主任行医多年没见过这种热情的场面,尤其是做出这个动作的还是鬼眼组组长和高塔小组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