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崤低声细语:“我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哪怕你要他们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也可以。”
黎容微微抬起头,依恋的在岑崤脖颈蹭了蹭,没有说话。
他的确,很需要这种无条件的支持。
他有理智,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有时候也难免急躁,焦虑,只有岑崤知道怎么安抚他。
岑崤先去洗澡,等晚饭送到了,他发现卧室的黎容也睡着了。
黎容今天太累了,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岑崤快速吃了几口,把剩下的饭菜放到冰箱,然后回了被窝,把黎容牢牢地抱在怀里。
黎容眼睑颤动了一下,动了动小腿,便窝在岑崤怀里不动弹了。
岑崤血热,他手脚偏凉,有人暖着很舒服。
黎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等他踹开被子醒来,岑崤已经在阳台跑步机上锻炼一会儿了。
黎容揉着酸疼的腰坐起来,打了个哈欠,一鼓作气从床上下来。
他趴在门边,望着客厅:“怎么没叫我?”
岑崤意味深长道:“昨天下手太狠了,怕某人休息不好迁怒。”
黎容眼中含笑,扭回身穿衣服。
昨天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连睡衣都没穿。
岑崤站在他背后,欣赏漂亮的脊背曲线,顺便说:“有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