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随和了,但骨子里的气质偶尔也会掩盖不住的流露出来。

一个善于学习和伪装的人,可以改变后天的习惯,但天生的个性是很难改变的。

也就只有岑崤敢在这时候逗弄他。

黎容穿着件白衬衫,因为公寓是恒温系统,他并不觉得冷,为了写字方便,他把袖子挽到了小臂中间,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

岑崤打量片刻,目光一垂,手指从黎容臂下伸过去,摸到衬衫最下面的纽扣。

他的手指很灵巧,几乎不费力气,便将纽扣解开了。

黎容当然看到了,但他一部分精力还牵扯在复杂的化学式里,没工夫搭理岑崤的小动作。

岑崤见他没有反应,便更变本加厉,手指沿着衬衫的缝隙一路向上,‘佛挡杀佛’,解开了黎容全部的扣子。

这下黎容没法视而不见了,他深吸一口气,手指一松,放下笔,瞥了岑崤一眼,身上那股清冷瞬间褪去。

岑崤顺着他大敞的领口向内看,看到细腻的皮肤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后,下意识紧张起来。

他喉结一滚,低声道:“学的够久了,歇一会儿。”

说罢,手指便探了进去。

黎容的舌尖在唇间扫过,眼中有一瞬的火苗,然而他很快按住了岑崤的手。

书房虽然不小,但是书桌却只有那么大,两个人同时学习的时候,挨得特别近。

黎容眯着眼,将岑崤的手按在自己腿上:“今天不行。”

岑崤求爱被拒,倒也没生气,反而暧昧的抚摸着黎容的膝盖:“打扰我们班长好好学习了?”

黎容被他摸的膝盖酥麻,不由得蜷缩着脚趾,彻底没了学习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