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这个宝宝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如果是一个人,她可以无所谓,奋不顾身,可她如今有了宝宝,她不能让宝宝出事。

“那你听我的。”

他的手枪故意移到前面,轻轻隔着衣物蹭了蹭她的肚子。

“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怕我。”

“……”那能一样吗。

从前她一人无所顾忌,如今却要对肚子里的宝宝负责。

“云小姐。”

他低眸,叫了声。

“你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她骂。

他无视,继续道。

“云小姐,来,挽着我的胳膊,跟我一起出去,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她不为所动,挽他?做梦去吧!

“云小姐,你不想…一尸两命吧。”那把枪抵在她的腰间滑啊滑,又隔着衣物轻蹭她肚子。

她腿下一软,一把掐住他的胳膊,跟他前往通往外面的密道。

这条密道里黑黢黢的,时不时有昏暗的感应灯亮起。

她想一把把他给掐死。

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他幽幽道了句。

“云小姐,挽好一点,前面有鬼。”

……

香蔓在包厢打电话骂人。

之前打夜渊的电话,一直占线。

好不容易打通了,云栀意不见了,她把怒火发在了夜渊身上。

“我有预感,栀栀肯定被哪个猥琐男拖走了!”

夜渊咳了两声,一点不急,“哪有那么多猥琐男,你们女人太敏感了。”

“我骗你干什么?今晚上我和她还差点被人猥亵了……”

“什么?”夜渊的声音高昂起来,“谁他妈那么不长眼,等着,老子去把他脑袋提过来……”

呃…

香蔓接着道,“渊,那人好像死掉了。”

外面都在传,周氏小公子于澳娱赌场吸食违禁品过度,出现幻觉开枪自杀。

“不吹了,我派过去接你的人已经到了。”

夜渊挂断电话,香蔓还没反应过来,包厢门就被人推开。

“嫂子,渊哥让我们来接您。”

香蔓不走,“那栀栀怎么办?!”

“放心,渊哥和厉爷有后手,走,再不过去吃瓜都吃不到热的。”

“哦…”

香蔓脑瓜子有点转不过来,迅速拎了包起身离开。

……

澳娱对面的酒店。

落地窗前,刚好可以观测到大门口。

夜渊拿着一副精密的望远镜,“自停车场开走了二十辆奔驰越野车,咱们是不是也该动身了?”

“走。”

厉阈野按下高级蓝牙耳麦,命令道。

“给我搞把狙击枪过来。”

耳麦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厉阈野直接挂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云栀意坐在奔驰越野车的后座,她没想到“澳娱”建筑下有许多机关和密道。

刚刚龙少席劫持他,穿过密道,又经过酒吧,远远看到舞池中央那些男模光着膀子在给富婆跳舞。

这种香艳的画面,从前她只听蔓蔓讲过。

她好奇地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