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迷他了……”云栀意很是无语。
“我也不知道他喜欢我什么……也不一定喜欢我,充其量是占有欲吧!”
“嗯?”
云栀意:“他那种权势顶端的男人,就算不娶我,也不会允许我逃出去嫁人的,更不允许别的男人碰我,他会认为那是在挑战他的威严。”
“我还很奇怪嘞,这次我逃跑了,在游轮上还和别人跳舞,回来他居然没发火……”
“我怀疑……”
香蔓侧过脑袋来:“怀疑什么?”
“我怀疑他要把我手脚铐起来,给我上小锁链,会不会只是暂时他的锁链还没制作好,才对我那么温柔……”
香蔓啊了一声,眼里竟然透着很损的期待感:“……呀~真会玩……”
“蔓蔓……我没跟你开玩笑。”
云栀意咬了咬唇。
她的直觉确实没错。
凭厉阈野偏执和占有,不把她锁起来真不正常。
他确有打算。
只是看她身子娇弱,先养一养。
要知道,在游轮上的时候,厉阈野看到欧宴教她弹钢琴,想把她的小手给剁了。
云栀意却是话锋一转,“蔓蔓,筷子哥呢,你啥看法?!”
“没看法。”香蔓搂过被子,“睡觉。”
“哎。”
云栀意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叹的什么气。
今夜似乎一切都很平静。
她们暂时没有夜渊的消息,厉阈野和风泽也没透露。
她们还不知道,一觉醒来后……夜渊干的事,会让她们惊掉下巴。
*
翌日。
云栀意躺在大床内。
是被香蔓给叫醒的。
“栀栀,这永利顿漫城堡真是奇怪嘞,真奇葩!”
香蔓摇了摇云栀意的肩膀。
肩膀上的压力让云栀意醒来,睁开眼向窗外看去。
“我艹!”
“谁他妈有病啊,从天上丢这么多绿帽子下来?!!”
香蔓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趴着看:“难道不是厉爷吗?”
“我们之前在巴厘岛的绿风筝,是不是他的杰作啊?当时我和夜渊在海边角落里正准备干坏事,一个大绿风筝直接飘到头顶………”
可以肯定的是,厉阈野在那艘游轮上。
香蔓猜测,巴厘岛的绿风筝也少不了他。
“栀栀,你完蛋了,在游轮上和欧宴跳舞,还一起弹钢琴,他定是吃醋了才从天上丢绿帽子呢……”
说话间。
高空中又落下大堆绿色的东西。
云栀意下床,光着脚丫走到窗户边,蹙起了眉。
“妈耶,厉阈野他还真的有病啊!”
“绿帽子也就罢了,怎的连绿内裤也丢下来了,这是要让咱俩住绿城堡吗?”
她们两人以为是厉阈野脑子抽疯了!
没想到这是夜渊干的!
毕竟,她们没想到,夜渊和厉阈野闹翻了!
这才撒下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东西……
疯了!
……
天上的绿东西,跟下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