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她并非草木,能感觉到庆云对她的不喜。
她柔声道:“公主,王爷去办皇上交的差事,可能还要一会儿,不如先去厢房歇歇。”
庆云神情恹恹地道:“我就在这里等着,哪儿都不去。”
陶婉音只能在前厅继续陪着,但久坐无聊,她将一旁的绣花绷子拿起来,低头安静地绣着什么。
等到赵明弘甩着袖子,大步走进来的时候,由于太过心急也没看清楚陶婉音在做什么。
庆云站起身来,可怜地道:“三哥。”却丝毫没有唤起这个做兄长的怜悯之心。
赵明弘略过她,往对侧的人走去,着急道:“哪里不舒服?从什么开始的?”
陶婉音的脾性他清楚,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