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渝宗扑在龙床前的地上,哭丧着脸,眼含热泪地道:“圣上,您终于醒过来了!老奴等的好辛苦.......”

武肃帝眼风凌厉地瞥了这个聒噪的老仆一眼。

段鸣风赶紧把李渝宗拉走。

武肃帝坐起身,双掌摊开,试着运行一下身体的内力,有亏损,但不凝滞。

这番动作牵扯到胸前的伤口,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左胸,眉头微皱。

但不是因为痛,而是胸前的绷带被人打了一个秀气的同心结,白布里边的草药清苦气味很重,不知都敷了什么药。

武肃帝几日未说话,声音涩哑地问。

“谁干的?”

几人朝着皇帝目光停留之地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