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揉揉猫猫的耳朵:没事的九九,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009点点头,外面的陆渊已经醒了,江云汀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

009:……烦死陆渊了!

江云汀想伸手揽住陆渊的脖子,刚一动弹就觉得身体好像散架了一般酸疼。

江云汀:动不了一点

陆渊憋着笑把人抱紧,拉起他的手爱怜地亲吻。江云汀被他亲得酥麻无比,耳朵也红了起来,往枕头埋了埋,企图把自己藏起来。

新的助听器还没有送过来,江云汀本就喜静,倒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抬手摸摸陆渊还贴着纱布的额角,担忧地看他:“还疼吗?”

“不疼了。”陆渊小心拉过他的手:“你的手还疼吗?”

这一幕颇似病友交流,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江云汀撑起一点身子,在陆渊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铺撒在陆渊敏感的耳朵边,他不由动了动。

江云汀认真又虔诚:“喜欢你。”

陆渊的手用了一点力扶住江云汀的腰,抬眼看向他:“怎么……突然说这话?”

江云汀有点不好意思,不自觉又用了伤手摸了摸鼻子。陆渊怕他伤势加重,干脆让人伏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抓住江云汀的手。

江云汀蹭蹭他结实的肩膀:“我总觉得,这种话不能常挂在嘴边的。”

陆渊奇怪地“嗯”了一声,等着下文。

江云汀看着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上去的镯子,晃了晃:“感觉如果嘴上说多了‘喜欢’啊,‘爱’的字眼,就显得这些字说出口很容易,反而失去了珍重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