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都,咳!都说不准……”
“也是,我尽力好不好?你不是说想去江南?”
裴璟估量着南方剿匪有他爹坐镇,北方有安王,边疆这几年安分得很,怕也用不上他,只是云汀离京会有些困难。
但若周旋一番,应该也是可以的。
“我在江南置了一处产业,里面有一个很漂亮的园子。”
江云汀缓过那阵咳嗽,正虚虚地喘着气。
裴璟看云汀昏昏欲睡的样子,有意放缓了声音,“周边很热闹,但是园子很大,倒也不会吵到你休息,时不时的,我们还可以去逛逛庙会。南方的庙会,又与北方不同。”
鼻尖扫过云汀的额头,裴璟把人抱上来一点,江云汀的手指无力地滑落下来,被裴璟一手握住。
云汀的指甲被修整得圆润又漂亮,可惜泛着白色,不是健康的淡粉。
江云汀想起什么,本来被裴璟的声音带的有点睡意的样子,一下又清醒了,挺起身子要离开,被裴璟拦腰握住。他没什么力气,很轻易地被裴璟重又抱在怀里。
“要什么我帮你拿,”裴璟把人放进被窝里,“是要喝水,还是……?”
江云汀喘匀了气才开口说话:“顶部,咳咳,第一个柜子里,有一个令牌,咳咳咳!”
裴璟拉开柜子,冲鼻的一阵幽淡缠绵的香气。令牌旁边,还放着一块暖玉。
这香味淡,是从那块暖玉中透出来的。裴璟细心闻了闻,觉得很是熟悉,倏然扭头扯下了床幔悬挂着的香囊!
香味乍一闻似是有所不同,但裴璟这些日子接触的香料多了去了,一些基本的香料知识也了解了一些,再加上他记性又好,顿时发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