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蜷起,害羞起来。

“无碍的,方才就是,脑子里突然闪回了一些画面。”江云汀疑惑不解地敲敲额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会儿再去想,倒想不起来了。”

江云汀拉拉裴璟的手,意思是让他坐到自己的身后来。

裴璟自然照做,只是现在他与云汀的关系不同了,身份转换之间,难免有点拘束,身子僵硬得不行,被江云汀不满地用手肘轻轻顶了顶腹部,他才放松下来。

“说回案子,”江云汀无聊地去勾着裴璟的手指玩儿,“我咄咄逼人把太子留下的举动,你没有想问的吗?”

裴璟看着江云汀纤长的手指穿梭在自己看起来粗糙的手指之中,突然一下抓住,又放开。

江云汀作势要抽走,裴璟连忙握住他的手,然后手指摊开,示意他随便玩。

“没有啊,我相信你的判断,你既然突然做出这番不符合你风格的举动,必是在那账本里看出了什么东西,再说了……”

裴璟的目光渐渐凝重起来,他把下巴放在云汀的头顶上,鼻子嗅着云汀发间的清香。

“刚才在来的路上,小五说,瑶池春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可城门的守卫都说不曾知晓此事,也没有注意到这种大规模的人流流动。”

江云汀手指一顿,他蹙着眉:“怎会如此?瑶池春里妓子们,算上打手、奴婢奴才,大大小小的起码有上百人,怎么可能了无踪迹?”

他挺起身子,珠串碰撞间,他被裴璟面对面地揽在怀里,略带茧子的手不时地用适中的力道按揉他的后脖颈,帮助他放松。

江云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