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没醒,刚做完手术,病情暂时稳定住了。”梁颂走上前来,痴痴地往里看。

梁瑢垂眼,胸口里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都如此,何况是爱江云汀入骨的梁颂。

梁瑢看向了站在他身旁,高大挺拔的、好像永远都不会被任何事打败的弟弟,如今一下憔悴到极点。

疲惫和焦急都被掩藏在看似平静无波的眼眸中,但底下却是望不见底的深渊。

梁瑢不善长说些软话,只能用自己的医学知识尽量去安抚梁颂。

“云汀的心脏本来就是个炸弹,早晚都要做手术的,现在只是提前了一点。不过这段时间云汀的身体养得还行,虽说这次是险中又险,但他福大命大,一定会平安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