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轻宛松了一口气,还好,那群丧心病狂的人没追上来。
孟平没有放下警惕心,他的腹部血流不止,正用右手握着匕首,撑着一口气上前把崔轻宛护在身后,像是濒死的狼一般恶狠狠地看着沈眠。
“出去!”
沈眠想起上一世这人心如死灰只知道为亡妻报仇的样子,也能理解他的行为,并不生气,反倒将手往腰带一抹,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瓶伤药扔过去。
“这是止血药,再不止血你就危险了。这药是好药,放心用便是。”
看孟平依旧没有动作,沈眠继续说道:“这样吧,我奔波了两日也是累极了,这个地方我们一人一半,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崔轻宛扯了扯孟平的衣摆,她对人的情绪非常敏感,而这种敏感帮她躲过了许多危险。
沈眠给她的感觉非常不同,丝毫不带恶意,但非常古怪。
因为……这更像是……崔轻宛皱紧了眉,像是,怀念?
孟平放下了匕首,护着崔轻宛后退,没看那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