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末绡咳嗽了几声,缓缓睁开眼。

眼前是他住了十几年的房间,眼熟的床帐让他有些恍惚。

寒风随着破口的窗户呼呼灌入,冰冷的温度让他情不自禁蜷缩身体。

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覃末绡揉了揉疼痛发胀的脑袋,慢慢从床上坐起身。

环视周围一圈,不知为何,明明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间装饰,却给他一种恍若隔世的陌生感。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叩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