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末绡向后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荼荼顺着毛,眼神有些放空,好似在想着什么,又好似在单纯发呆。

知道覃末绡在想事情,荼荼乖乖趴着没有出声打扰。

直到喉头上传来的一阵无法抑制的痒易,覃末绡才终于回过神来。

之后的日子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覆神域的信息没有再度出现,只是覃千夜再次消失了。

交易上的事情纪长风学得很快,几乎不用覃末绡怎么费心,只带了几次,他就能够独当一面了。

于是咨询过他的意见后,覃末绡就直接把在事务所内接客的任务分发给了他,自己依然负责直播间。

陈长庚今年六十二岁,是村子里唯一有执照的医生,在小山村开了二十几年的卫生所。

儿子去年医学博士毕业,在城里医院任职,今年年初也结了婚。

孩子出息,家庭和睦,也没有经济拖累,凡是认识他的人,都道他好福气。

陈长庚也知足,成天里也都乐呵呵的,见谁都是带着一张笑脸。

不过最近他有些笑不出来了,每天唉声叹气,眉头皱得几乎要夹死苍蝇。

这日下午六点,卫生所内没有病人,陈长庚正在给自己的医疗器械消毒,外面突然探进一个脑袋,“老陈,今晚上我家喝酒啊,我家那位下午卤了几斤牛肉,下酒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