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付晓曦也已经完全确定了，她先前遇到的那个“鬼胎”就是姚菲尔的。

洪老为了制作“鬼胎”杀了身怀六甲的姚菲尔？这事可能吗？结合他先前的所作所为，这事很有可能。

不料钟老摇摇头：“那起事故已经调查清楚了，是货车刹车失灵导致的；但是同样的血液出现在洪老家的地下室，就很可疑；公安局的同志把他那小徒弟叫去问话，那小家伙除了说是他师父干的，其他一问三不知。”

付晓曦：“... ...”

不得不说洪国兴的话前后还挺一致。

钟老叹了一口气：“现在愁的是洪老自那天之后就没了踪影，公安局的人都找到协会来了，我刚才被叫回去问话。”钟老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会长担心，洪老真是干了什么见不得光事情，真那样的话，咱们协会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听钟老这语气，他们应该还不知道“鬼胎”的事情，付晓曦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一下钟老。她斟酌了一下，问道：“钟老，您知道环城东路那起车祸的死者是个孕妇吗？”

钟老吃惊地抬起头，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说月份大的胎儿若是死于腹中，由于怨气极大，就有可能成为‘鬼胎’。当然，天然形成的‘鬼胎’非常少；所以，有人心怀不轨者，研究出一种制造鬼胎的方法... ...”

钟老茶都不喝了，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你的意思是洪天富把死者的胎儿做成了鬼胎？”

不知不觉间，钟老对在洪老的称呼已经有所改变。

付晓曦不置可否。

话已经说到这，剩下的就由钟老慢慢去消化好了。

钟老不是没听说过“鬼胎”这个东西，但他从来没往那方面想；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洪天富的别墅里会出现那瓶血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