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被戳中,江夏气的直瞪他。

眼看着阮慕淮收拾着两碗面,还要带着那袋面包要走,她深吸口气便道:“以后我跟你分房睡,我现在这个身体,应该也没法满足你的需求了。”

“你外面愿意找谁找谁,别让我知道就行。”

阮慕淮身形一滞,脸色也瞬时阴了下来。

江夏视而不见,靠着背后的墙壁,再言:“还有,我随时都有可能会加班,如果太晚了,我就回出租屋,不回来了。”

她不怕死,也不在乎那款微观靶向剂能延续多少生命,又有什么不可预知的凶险,她只想暂时延缓病情,将精力投放在项目上。

等项目成了,她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到时候不管是和阮慕淮摊牌,破罐子破摔,还是直接一命呜呼,她也无所谓。

阮慕淮端着东西,迟缓的目光阴郁的笼向她,也没动怒,就冷冷的问了句:“那我还要你做什么?”

一个时常不回家,还无法满足他的妻子,徒有其名,又有什么用?

江夏从善如流的反问:“是啊,我对你早就没有用处了,你又何必非要逼我留下呢?”

阮慕淮闻言就笑了,笑的如山雪初融,却让人徒增压力,也感知危险。

“有没有用处,你需要我现在做点什么,来证明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