谵妄症的时候,错认把他当成爸爸,还觉得自己有个妹妹,一遍遍的说着……爸爸别害妹妹。
这其中一定隐藏了什么。
阮慕淮却没提这些,只靠着办公书桌,饶有兴趣的望着她:“不想我调查你,就把实话都说了。”
又是这样。
江夏心烦透顶,紧绷着唇许久才吐了口气:“非要知道吗?”
阮慕淮没说话,但也看出了江夏内心的挣扎,应该真有一段秘事,她羞于启口。
两人这么多年,也从没有过一次好好的坐下来聊聊,以往聊的话题总避免不了都是儿子,还总是争吵着无疾而终。
此时,他既然已经对江夏的过往稍微有了一些了解,如同撕开的一道口子,那择日不如撞日,何不就此一次性把话都聊清楚呢。
秉持着这个想法,阮慕淮绕过书桌,又再度来到了轮椅近旁,还屈尊降贵的蹲在了她面前,也难得的声音放缓了许多,但出口的内容依旧还是那么刺耳。
“你要知道,很多事,除非我不想,不然绝对瞒不过我,江夏,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最终结果,一定不会是你想要的。”
江夏烦躁又失望的看着他,透过他的目光,仿佛悠远的看向了某人,又像是窥探的飘远到了远去的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