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没事啊,打针不痛的,看着妈妈……哎呦我的宝贝儿最坚强了,不哭不哭……”

“朝朝叫妈妈,不是麻麻,是妈、妈……”

阮慕淮的脑海中闪过曾经的一幕又一幕。

哪有什么为母则刚,有的只是女性身为母亲的本能罢了。

阮慕淮始终觉得,他和江夏之间的事,跟阮愿朝无关,如果阮愿朝非要参与,那也应该毫无条件的站在江夏那边。

那才是正常的,也是自然的。

哪有身为儿女,还嫌弃厌恶自己的母亲呢?

……

阮慕淮按灭了烟,看着敲门进来的两个保镖,听到其中一个人说:“阮总,小少爷在楼下一直哭,孩子还小,总这么哭……对身体也不好啊。”

“我看小少爷还在病着?您消消气,要不还是把小少爷放出来吧。”

“让他哭,不用管。”阮慕淮冷淡的话音毫不留情,“能活,就让他对付活着,他要不想活了,就准备发丧。”

这样的逆子,当初就不该让他出生!

长大了也是个祸害!

第19章 带资进组怎么了?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却也只好照办。

如此一来可就苦了阮愿朝,一连几天,他都被困在狭小的司机房,什么都没有,吃的也不好,病了难受了,更没人来哄。

连药,都是保镖从门外扔进来,顺带再扔两瓶矿泉水,意思让他爱吃不吃。

任凭他大哭大闹,喊破了嗓子,也哭的高烧反反复复,阮慕淮都没管他,意思让他自生自灭。

衣服脏了,他也不会洗。

几套衣服都有味了,他只能翻来覆去的穿。

“小白菜地里黄,两三岁没了娘……”

他哭着唱儿歌,总算知道了,这就是没妈的日子吗?什么都吃不到,什么也都玩不到,出不去,又没人管……

“妈妈……”

阮愿朝难受的总算爆发出了心里话,但抽噎着又转念一想:“辛柔阿姨……你在哪里啊?你不是说最爱朝朝了嘛?你快来啊……”

辛柔来不了,也听不到阮愿朝痛彻心扉的呼唤,因为此时的她已经到了研究院。

江夏还在实验室忙着,将一个个培育的器皿放进仪器,启动后,她便转身回了电脑旁,又对着本子开始推算一组组的数据。

忽然传来一道咳嗦声。

紧接着,娄雨诗也很不自然的挪到了她桌旁,手指敲了敲桌面,“喂,你没看见我啊?”

江夏没在意她的不礼貌,也忙的没抬头,就道:“你要的数据,我放你桌上了,黑皮文件夹,你去看吧。”

“……”

娄雨诗感觉被怼,无奈的抿了抿唇,又清嗓子说:“那个,不是数据的事,我听许师兄说你要租房子?”

江夏依旧在忙,就扔了一个字:“是。”

她这段时间一直住在附近的酒店里,住的也是特价房,一宿三百多,可日积月累花销肯定少不了,虽然她还有些积蓄,也是以前做项目的奖金,婚后阮慕淮不需要她花积蓄,所以一直存着现在才用。

但眼下她还需要治病买药,就想省着点,租个实惠点的房子。

娄雨诗再次咳嗦清嗓子,却不等说话,就见江夏分神出来,去拿了个一次性纸杯,从自己保温杯里倒了些推给她,“润肺清咽的,你喝点吧。”

娄雨诗:“……”

“不是,我嗓子没事……”她又不好意思解释下去,就索性快速道:“那个,我现在住的房子,挺大的,也一直想找个合租室友。”

分摊房租水电,怎么想都划算,但合租室友不是那么好遇着,不然被坑了,或者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