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餍足,又浑然不知疲惫的阮慕淮,才勉强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但看着昏死陷入沉睡中她安静的睡颜,他点了根烟,仰身倚向了软枕。
“好疼……”
“我浑身都好疼……我是要死了吗?爸爸。”
医院中,阮愿朝强打精神的虚弱声音,如同梦魇,切割震痛着阮慕淮的神经。
“可我还没活够……我不乖,总惹你和江夏生气……所以她才不来看我的对嘛?”
“那我错了,我以后乖乖的行不行啊爸爸?我不想死……”
“江夏呢?她不要我了是嘛?”
……
阮愿朝一遍遍喊着江夏的名字,化疗有多痛苦,成年人都无法承受,更何况一个几岁的孩子。
看着别人都有妈妈哄着、疼着,而他孤零零的,只有太爷爷和太姑奶守在床边,好不容易等来了爸爸,但却仍旧迟迟不见妈妈。
他就算再有错,但也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