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婆家的一位奶奶。
却在背后为她准备了这么多。
木匣的最底层,还放了两块金条,看做工就知道,起码都快上百年了,应该是当年阮奶奶的嫁妆之一。
江夏用了好半晌调整好情绪,也将这些一一收拾归置好,只留下了阮奶奶亲笔写的那份离婚协议,一夜难眠,转天,她去研究院时顺便将协议书复印了几份,联系快递邮寄。
跨市快递,速率再快也得两天。
远在茂林大山,风景静谧的道观中的老爷子,这天清早,还如往常一般训练着阮愿朝扎马步。
“站好了!双腿要用力!挺腰抬头!”
老爷子刚做完热身,正准备舞剑打拳,就顺手用木剑指挥着阮愿朝,看哪里动作不标准,一下就打下去,半点不留情。
阮愿朝早就被他教疯了,满心抱怨,一肚子苦水,奈何怎么撒娇,怎么闹脾气,都不管用。
“太爷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