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雌这是干什么?她又搞什么鸡毛?
企图通过这点小关怀,就让他忘记她做过的那些坏事吗?
哼,你以为过家家呢,休想!
落落完全不知道惊尘在在想什么,只觉得怀里的人又可爱又好看。
草原的风霜在惊尘脸上刻出深浅不一的沟壑,颧骨像两块被风打磨过的玄武岩,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
他的瞳仁清亮得如同雨季刚蓄满水的池塘,倒映着云影天光。
惊尘不敢正眼看落落,只能两只眼睛轮番上阵。
左眼紧张中带着谨慎,企图窥探落落的内心世界,他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何今天对自己这么好。
右眼又藏着风吹草低现牛羊般的温柔和期待,期待落落的温柔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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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将人搂在怀里,仔细欣赏起来。
惊尘肩膀比一般人更宽厚,肌肉绷得发紧。
指节粗大如老树的瘤,掌心的茧子厚得能捏碎核桃。
生气露出犬齿的尖,像个随时要发怒的狼。
淡淡的酒窝,瓦解了所有凶相,让他注定狠不起来。
“谢谢你。”落落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
“谢……谢什么?”惊尘觉得莫名其妙。
要不是他现在浑身没劲,又跑不过落落,他也不会任由她摆布。
“谢谢你夸我可爱呀。”落落笑的明媚,如艳阳下的小黄花,生命力顽强,不惧风霜。
惊尘有些愣神,她……她怎么那么好看?
她以前好像从没这样笑过。
以前的恶雌,不是在发疯就是在发疯路上。
不是在折磨他,就是在想折磨人的法子。
总之,她坏的透彻,也让他恨的清醒。
可现在,他有些迷茫,她真的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
“看什么这么入迷?”落落低头大大的眼睛盯着惊尘,“你流口水了。”
“没有,你胡说。”惊尘下意识用手去擦,什么也没擦到。
却看到落落笑眯了眼睛,“这都信?你咋这么好骗呢。”
怪不得被原主欺负呢,他这样的性格,谁不想欺负呢。
惊尘皱眉,咬牙想骂人。
话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落落的红唇堵住。
带刺的猫舌,长驱直下,所到之处草惊木慌,乱成一锅粥。
惊尘呆愣愣,身体紧绷,一动不动。
就连呼吸都忘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眼睛左右闪动,看见落落微闭的眼睛上,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如同振翅的蝴蝶。
好看极了。
惊尘的心脏仿佛也忘了跳动,整个人如死鱼一般沉溺在落落温柔的吻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惊尘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
恶雌在非礼他,他为什么不推开她?
死手,你在干什么?
死腿,你倒是快跑啊?
死嘴,你怎么不咬死她?
死人,你到底在期待什么,你不会要沦陷了吧?
惊尘脑海两个小人来回打架,一个说恶雌已经洗心革面了,他该给她一个机会。
另一个说恶雌永远是恶雌,狗改不了吃屎的。
落落没空关心他的小心情,只不断投入,加深加长这个吻。
终于,她松开了他,喘了口气。
“恶雌……”惊尘跳起来想跑,又被落落一把压倒。
“你以后叫我一次恶雌,我就吻你一次。”落落乐呵呵的警告他。
她不介意吻的他找不到北,现在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