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姜棠又给他上了一课。

眨眼间,她却再度伸出了左脚。

羞辱,又是对他的羞辱。

砰!

他整个人被踹到,在地上摩-擦了数米,身后撞到台阶这才停下来。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骇然的震惊。菷

唯有晏辞嘴角真心夸赞:“速度和力量都很强。”

他目光像是不经意扫过时嘉州。

后者还被保镖束缚着,顿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姜棠风轻云淡的走到晏辞身边,“像这种不听命令、擅自行事、且手脚不干净的保镖,不要也罢。”

“姑娘怎么知道他手脚不干净?”晏辞漆黑如寒潭般深邃的瞳孔,看着她时,带起了一丝探究。

姜棠指了指他的手腕,眸色不明:“我若是没猜错,你那里应该有一个镇魂绳。”

他的灵魂太过于纯净,若是没有强大器物镇护他的灵魂,他绝不可能活到现在。菷

眼前,他命宫黑气缠身,若不尽快寻其解决办法,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而那位保镖之所以蹿出来,其真心也不是为了护主。

应该是为了阻止她继续往下说。

“镇魂绳?”晏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原来它叫镇魂绳?”

晏辞抬了抬手,瞬间有人将倒地的保镖拖走。

“东西已经在寻回的路上了,今日之事,晏某深感抱歉。”

单老夫人连忙走至她身前,语带关心:“有没有受伤?”菷

“他小菜鸟一个,还伤不到我。”姜棠摇头,不甚在意的拂手,“事情也处理完了,我就先告辞了。”

她并不多留。

反观时嘉州还犹如狗皮膏药一般,眼巴巴的喊着‘晏影帝’。

可晏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

单管家亲自把姜棠送到了姜家。

姜棠还未下车,便听见里面争执叫嚷的声音。菷

单管家,景善都听的清清楚楚。

“姜姑娘……”眼看着姜棠要下车,景善急忙说:“若是您有什么需要,可是随时找我们。”

管家也叮嘱:“您是我们单家的恩人,临城还没人敢自寻死路和单家对上。”

姜棠临下车的脚步一停,她眉眼稍转,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姜家,我还不放在眼里。”

她走入姜宅的时候,背影带着俯瞰一切的傲气。

*

姜宅内此刻完全是一片乱糟糟之景。菷

姜棠推开门,正在争执的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姜承业拿手指着她:“你还知道回来!”

赵彩淑被姜承业骂了这么久,心里也堵着一口气:“死丫头,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姜家何至于到现在的地步,你明天赶紧滚去道歉,沈公子现在还躺在床上,沈老爷子若是不原谅你,你就别回来了。”

姜棠斜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说够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姜承业有些恼火。

姜棠耸了耸肩:“我那一脚就是冲着让沈海霖断子绝孙去的,你们是眼瞎?”

姜承业只觉得脑门突突突的跳:“孽女!”菷

他眼神中裹挟着怒气,扬起手就要冲姜棠:“我们姜家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狠心推姜家入深渊。”

姜棠往旁边移了一步,姜承业的巴掌瞬间落空,他气的直跺脚:“孽女!孽女呀!!”

赵彩淑也是一直骂骂咧咧的。

姜棠不予理会,嗓音清冷:“时嘉州目前就在临城。”

姜承业和赵彩淑忽的一愣。

姜承业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