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月清盯着正在低头写字的同伴。

说来也怪,明明都是一样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只觉得颜色鲜亮。但穿在周小姐身上,就显得人家眉目如画,娇媚可亲。怎么会有人连写字也这般端庄优雅,极富出尘之态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月清心内焦虑,可还是忍不住多瞧几眼,又怕太过失礼,干脆出声询问:“周小姐,你在写什么呀?”

嘉言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抬头冲她微微一笑。

尤月清后知后觉想到她嗓子痛一事,神情懊恼:“啊,我忘了,你现在还疼得厉害吗?”

嘉言点一点头。若非说话不便,她也不会选择书写的方式。

正好房中有闲置的笔墨纸砚,她就先拿过来使用了。

在下笔之前,嘉言细细琢磨过,倘若白纸黑字,直接写自己是长宁县主沈嘉言,恐给旁人瞧见,徒生事端。不如写一些外人不知却又能向萧遇证明其身份的“秘密”。

这种事,说难也难。说容易,其实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