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除去长宁县主的身份,她又不是活不下去。

这般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嘉言困意袭来,将心一横,索性先解衣睡下了。

可能是刚换环境,也可能是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这一晚睡的并不踏实,模模糊糊,一个梦接一个梦。

这一晚,萧遇同样没能安睡。

他独自在院子中站了好久,生怕睡着了一切就都消失不见。

直到天快亮,他才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