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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悦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心中现在恨不将谢悦立马掐死。
“豫王,广信侯、光佑老将军怕是误会了,豫王妃也算是孤的皇嫂,孤一向以礼待之,她又从来与孤素来无冤无仇,孤为何要害她?况且,孤根本就不认识皇嫂的庶妹,谈何让她去害皇嫂?”
陆云铭也立马出列站在大殿之中反驳道,言辞恳切,拒不承认豫王等人强加给他的罪名。
龙椅上的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揉了揉额心,似乎十分乏累,就像是已经上了年纪的雄狮,岁月的流逝虽然让他不如从前那样精气旺盛,但整个人仍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度,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之感。
他没有说话,似乎是想看看接下来豫王那边会说些什么。
果然,听了陆云铭这般不要脸的反驳之词,广信侯老脸上的沟壑高高皱起,一甩袖子气哼一声:“臣的三女儿已经承认是太子殿下命她去害臣的大女儿,二人之间往来的书信和致狗发疯的药粉也已经在臣的三女儿房中找到,太子殿下还要如何抵赖?”
“广信侯此言差矣,若是真是孤让你三女儿去害的豫王妃,事成之后当立即吩咐谢悦毁灭证据,怎么还会让你事后将它找出来,这岂不是上赶着给你送证据?”
陆云铭面无表情的瞟了广信侯一眼,继续道:“况且孤与你三女儿并不相识,如何能让她听孤的话去害豫王妃?再者,凭几封毫无份量的信件、一瓶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药粉和你三女儿的几句话就来定孤的罪名,广信侯不觉得有些太过荒谬了吗?”
“首先,信件是可以伪造的;其次,你无法证明这药粉是孤给你三女儿的,若孤说这药粉是你寻来交给你三女儿的,广信侯是不是也无从辩解?最后,王妃庶妹是广信侯的亲女儿,若孤说那些污蔑孤的证词都是广信侯让她说的,广信侯是不是也反驳不了?”
陆云铭句句威逼,条理清楚,说得仿佛就是广信侯故意让谢悦去害谢盈毁容好来污蔑他一样。
再一句一个“你三女儿”和“王妃庶妹”让人觉得他连谢悦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不必说让谢悦去害豫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