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面容随和,看起来很板正,如出一辙的木讷。

手机的震动还在持续,许疏言拿出手机查看。

大概是因为许疏言没有回复,男人的表演欲无人奉承,所以他的措辞愈发癫狂。

难道这不是许老师吗?我不会认错的。

还是你想让我把照片发到家长群里让大家看看你

我知道的,好东西不能私藏。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别害怕。”

“你想穿起来让我看看吗?爸爸想看看……好东西不能私藏。”

许疏言颤抖着手关机,关机键被他死死摁住,反应几秒后才熄屏。

但他面前还是那几个字,屏幕还亮着往他眼里刺,耳边出现幻听。许疏言明明脚踏实地走在路上,却好像双腿下陷脱力,被一双无形的手不断扯着下坠。

周围坚硬的砖瓦地成了一滩黑臭的淤泥,刺鼻的味道不断冲进许疏言鼻腔,许疏言被熏得双目发黑泪如泉涌,雨伞都没力气举了,伞软塌塌地摔在地上,脆弱地被风推着在地上打滚。

雨幕盛大,许疏言很快被浇透,路上行人三三两两经过他,投以目光又很快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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