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失望,“为何不?告诉我?”

柳天骄没见?过他这样子,有些慌了神,“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觉着自己不?仗义。能够为了学厨留在州城,就不?能为了你……”

“不?能为了我留在州城。在你心底,自己的事业更重要?”

“当然不?是,只是你我日子还长,但事业错过这个机会,可?能再?也不?会有了。”柳天骄拉住卫文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样的人。”

“柳天骄,你还是没有搞清楚,我为何生气。”卫文康看着柳天骄,没有愤懑,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很平静的失望,平静得很可?能被不?经意地忽略,但只要一对上视线,就再?也拔不?出来。

柳天骄虽不?明所?以,气势却是一下子弱了,嗫嚅道:“你为何生气?”

卫文康道:“找个地方坐着说吧。”

柳天骄有些小心道:“那我跟师父说一声。”

一向周全的卫文康,这才?觉察出自己的失礼来。光顾着找自家?夫郎,都忘了自个儿是初次登门?,该带上些礼品来。这是这会儿去买也吃了,只能道:“若是师父应允,我也一同去拜见?一下吧。”

公孙螯听说自家徒弟的秀才夫君找来了,倒是难得来了些兴趣,“让他进来吧,不?急着回去的话吃了晚食再?走。”

柳天骄脸色难看,“这晚食估计是吃不?下了。”

“为何?”

“还不?是师父您出的好主意,一下子就把我在躲在州城的事情暴露了,如今不?知道怎么交代呢。”

“这有何需要交代的,你不是说他一向支持你经营自己的事业吗?”

“支持是支持,可?他以往叫我来州城陪他,我都推脱说家?里?生意忙,如今倒是瞒着他躲在州城学艺,这不就把人气到了。”

“他怎么说的?”

“说我没搞清楚他为何生气。”柳天骄无?奈得紧,“我脑袋瓜又不?像他一样聪明,有什么直说就是,何必弯弯绕绕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公孙螯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有些话明说了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柳天骄长叹一声,“听不?懂,你们这些聪明人说话怎么都这个样子。罢了,谁叫我笨呢。”

“你不?笨,只是脑子没用到同样的地方。”公孙螯说完还挺认真地点评了一句,“你这样的脑子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