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羽态度很是纵容,他轻轻摸着元穆的头,看着他笨拙的咬着,牙齿磕磕巴巴的碰撞着锁骨,他问,“好玩吗?”
元穆收回牙齿,往下躺进浴缸里,自暴自弃道:“不好玩。”
窗外下着暴雨,隔着两道玻璃,大雨如注侵袭整座城市,屋内是暧昧不清的气氛,再加上一点点外因影响,他们没人离得开这个房间。
祁羽解开衬衣扔在地上。
他面孔俊美,勾了勾手指:“我教你一个好玩的。”
一声水声,祁羽抬腿进了浴缸,水溢了出来。
肌肤在无间隔的触碰中升起高温,一只手覆上另一人的手背,有预谋的掐住腰拖回来,似乎离得越发近了。
在封闭的地方,逃避因子缩进去,元穆再也无处可逃,他不得不直面自己,在祁羽面前一次又一次升起欲的事实。
手机孤零零躺在浴室地上,响起美式倦散的音乐声,又停下,反反复复。
祁羽置耳不闻,神色疯狂又平静,抽出地上的裤子腰带捆住挣扎的大腿,反复的折磨着躲起来的敏感处,吻去元穆的每一滴眼泪。
祁羽突然堵住,耳语厮磨的咬着耳朵,他道:“元穆,我是谁?”
元穆红着眼睛,抓住他的肩膀,断断续续道:“你是…祁羽。”
“乖,都给你。”祁羽松开手指,吻了吻惨不忍睹的唇,他像个偏执的病人,只有在元穆身边,才会冷静几分。
大概是气氛所致,元穆突然伸手抱紧了祁羽。
在彼此间能够计算清楚数量的拥抱中,祁羽收获的第一个拥抱,也是唯一个。
“元穆。”他的动作微微僵了,回手抱紧。
深夜,元穆浑身清爽的躺在被子里。
祁羽从助理手里接过袋子,里面放着两个人的衣服,挂着吊牌,还有关于不明药物的解药。
祁阳没这么大胆子,里面的催q成分不多,大部分作用是让人意识迷茫,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祁羽面色如常,端过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摇醒元穆,呢喃一声,“元穆,吃药。”
“啊…”元穆半梦半醒之间睁开眼,在祁羽的指导下吞药丸,喝了两口温水,又钻进被子里头也不露,比醒的时候乖多了。
祁羽拿着杯子,把剩下半杯喝完,拿过手机。
桌边,刚捡起元穆的手机滴一声,他静静扫过。
[原白:学长,我分手了。]
[原白:下了好大的雨,能不能来接我。]
祁羽冷淡的盯着手机,屏幕灭了又亮。
足足有十分钟,他有想把元穆捞起来,问清楚的冲动。
…
隔天,清晨。
元穆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住了,屋里昏沉沉的没有光亮,身下有柔软舒适的大床,显然不是他自己的房间的硬板床,更别说旁边有个人赤裸着抱着他。
元穆动了动,伸手摸索开床头灯,半间屋子亮起来,一旁的人半睁开眼,露出俊美斯文的面孔,浴袍松松散散的,脖颈处露出一片红带着牙印,疲倦的开口,“怎么了?”
是祁羽。
元穆:“…我们?”
在开口的瞬间,脑海里浮现几幕画面,他主动啃了祁羽的脖子?还是在浴室里。
不用问,自己的回忆给自己答案。
元穆,你什么时候会这个了?还是祁羽。
元穆揉了揉头发,更乱了,头也有些疼,埋在掌心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昨天他误喝了酒,祁羽为了他打架。
然后,他们开了房?
祁羽手举起半撑着脸颊,懒懒的开口问:“哥哥,你是不想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