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他不急不缓的表示道:“我可以告诉你,但前提是,他愿意。”
话音刚落,“我愿意。”
听到霍远白声音,居医生看着小美人点头,他轻轻笑起来,声音带着一丝感叹:“那真是不错。”
居明珺等了五年时间,看着少年长成挺拔的冰冷模样,心灰意冷的治疗着,甚至一辈子都不会有可能改变。
在彼此不抱希望的期待中,他终于看到霍远白的人生里,出现一个主动关心他病情的人。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好兆头。
大概,每个人都有迎接光亮的机会。
…
元攸宁不是第一次见居明珺,在上辈子有几次,他看到居明珺和霍远白一起出现。
小美人旁敲侧击的问过,霍远白彼时沉着脸,内敛的说,“是认识很久的朋友。”说罢就揽着他的腰,压下去,再也不给开口的机会。
医院不适合谈话,小美人没准备在当事人的面前听故事,他找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详谈。
深夜的二楼包厢气氛沉寂,没有人来,两人相继坐下,郎修守在不远处。
“您第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居医生唇角带笑,他放下咖啡杯,声音随着记忆,飘向很远的岁月里。
第一次见霍远白时,他十三岁,还是一个标准的未成年小孩,揣着几张大红纸币来到他们刚开业的心理小诊所,上来就是一句:“你好,我要做心理咨询。”
没钱请前台,正充当前台的礼辞,翘着二郎腿穿着白大褂暂停单机游戏,乐呵呵的问:“小孩儿,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啊?”
霍远白推开他递的棒棒糖,冷脸说道:“我没有开玩笑,你们不接我走了。”
他穿的很昂贵,怎么看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尤其是精致突出的一张脸,但眸色漆黑,脸颊苍白,像个游魂一样,冰冷,毫无情感。
礼辞掏出一张心理问卷和水笔,他似乎开始感兴趣:“填吧,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