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卑之分。

霍家三房只有这一脉了。

霍远白的一举一动在表示,既不在乎,本身又非常…强大,身后是硕大的资本,他代表霍氏的未来。

“你就这么恨我吗?”

“恨我当初没有管你,没有把你从莫暖手里捞出来。”老爷子突然消了气焰,似是而非道。

霍远白脚步微顿,他侧眸,嗓音淡漠:“我不恨您。”

他说:“您没有义务管我,我也向来不会把希望放在根本不可能的人身上。”

他说完就出了门,没管身后的喊声。

这次回来,霍远白已经算给面子的了,如果不是顾及一点霍家的面子,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人死如灯灭,既然死了,活着的人又有什么要值得留念的,他和霍觅松没有认真交谈过几句话,所有的大部分都是算计。

他算计他,他回击他,不过如此。

霍远白往大厅走,这里设成了霍觅松的灵堂,气氛庄严肃穆,中间挂着大大的照片,上面一条横幅,“沉痛哀悼霍觅松先生。”

在他回来之前,莫暖被压到了霍觅松的灵堂,她早在关押里被无穷的恐惧折磨的半死不活,气息不稳的跪在蒲团上,沉着一张脸烧纸守灵。

亲友送来的挽联、花圈、祭嶂等吊丧之物,陈列在灵堂之内,置于遗像两侧和左右墙壁之处,显得很是壮观。

霍远白站在几米外,他拿过一只白菊,指尖泛白,气质似乎是沉郁又寂静,和灵堂的气氛融合,皮鞋微响,他走到灵枢前,放下一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