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不舍得齐家这么大的合作点,更何况对方是齐家的独孙前途无量,同时是在眼前长大的小孩,他语重心长道:“放心,霍爷爷一定帮你,他现在对那人的热劲儿大,还不明白你的好。”
“你才是我眼里,霍六唯一的孙媳儿。”
“有爷爷这句话,齐笛做什么都愿意。”齐笛眼眸闪了闪,想起霍远白毫不留情的话,他现在只能抱稳这颗大树,坚定信念。
老爷子心疼道:“赶快回去休息吧,别哭了。”
齐笛又待了一会儿,才从房间里面出来。
霍戾站在树下,他仍旧穿的奇形怪状,不符合有钱人的低调穿搭,踢着一双浅色布鞋,走到齐笛面前,伸出手拦住去路。
“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来泼冷水,我哥从小就不喜欢你,你整天凑上去干什么,齐笛,好好做人不行吗?”他真是搞不懂,为什么齐笛能一直以私有物的占有目光盯着霍远白。
“霍戾,我只对你哥容忍,里面不包括你。”
“我知道啊,但我不信,你现在敢打我。”霍戾嬉皮笑脸道,他背后几米处是老爷子的卧室,除非齐笛有毛病。
齐笛狠狠瞪了他一眼,甩袖离开霍家。
霍戾插着口袋,瞅了瞅后面,面上的笑容一闪而逝,更多的是探究,“出来吧,郎修。”
郎修一身黑衣,从角落走出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