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掏出名片,放在餐桌上,“这是我的号码,有事找我,走了。”

李兰待在屋内,僵着站了许久。

谁都没想到,元霁又回去了,门踹开的时候,元祖谭才想起来没关门,李兰走了,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敢离开他,该死,就应该打死她。

元祖谭下意识的以为李兰回来了,骂的话还没说出去,元霁已经出现,他挽着衣袖,身形利落,遏制着元祖谭的喉咙,笑意直达眼底,“自己住得感觉多好啊?”

“元祖谭,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说,是谁出主意让你上节目的。”

“我…我自己去的…”

元霁眼眸阴戾,他浅浅的笑着,指尖划破元祖谭的脸颊,“你以为我会信吗?就凭你的脑子,能做出什么有价值的事情。”

“我很讨厌你,你应该知道吧,我十几岁的时候,一直在想怎么杀了你,甚至列了几十种办法。”

元祖谭看到他指尖的血,几乎快吓得半死,“我说,我在剧组门口遇到了一个跑龙套的,他告诉我的,告诉我上这样的节目,可以从元攸宁手里拿到很多钱。”

“可是我一分都没有拿到啊,节目组一听就让我再说严重一点,然后现在什么都没有。”

看来对方掩饰的很好,元霁懒得再听他的解释,拿过纸巾擦了擦手,警告几句就离开了。

对付元祖谭这样的人。

只需要恶人,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小美人卷缩在车上,他踢掉了鞋子,枕着靠枕睡得迷糊,软白的手指轻轻圈着玩偶,神情乖顺,很是好捏。

车辆走走停停,一睁开眼变成了22岁,他扫了扫桌子上的贺卡,笃定这是梦境。

房间内隔着帘子,他从沙发上坐起来,身上吻痕遍布肩颈,他穿好衣服,拉开中间间隔的白色窗帘,看到对面的霍远白,阴鸷着一双眸子,神色冷漠,“我不会再去了,礼辞。”

“别啊,治了这么多年了,现在放弃算什么一回事。”

礼辞的声音从话筒里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小美人蹲下来,听到霍远白冰凉的嗓音,“治了这么多年,我不一样还是活着,既然没有死,就没事。”

“哎呀我头痛,怎么遇上你这个病人啊,包年,包一辈子也不行啊,你真是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