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祁羽面不改色的说,“其他用不了。”

元穆拿过一个浴袍,“我走。”

“哥哥。”祁羽埋在他的颈边,倦散的呼吸,把人困在分寸之间,“我们一起洗,自己洗不好的。”

刚刚吃了肉的狼,仍旧垂涎肉的鲜美。

祁羽不由得元穆回答,把人拦腰直接抱起来,放在浴缸里,温热的水逐渐蓄满整个大浴缸。

元穆闭着眼,泡在热水里享受,白净壮硕的身体被折腾的不轻,手腕上的红痕算最低程度的。

祁羽坐在对面,像是在想什么。

突然,一阵敲门声,男人声音硬朗,“少爷,你要的东西我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