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
从昨晚到方才的好心情轰然散去,太子淡淡道:“你就是这么揣度我的?认为我会给你喝避子汤?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又拿你自己当什么人?”
情感令绍桢无动于衷,理智却催促着她挽回,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妥协了。
不能真的惹怒他。
她眼中涌上泪水,语气还是镇定,却微微颤抖,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声来了:“你又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什么安排?我又不会读心术!我不懂这些,你不会教我吗?为什么这么指责我?”
四下丫鬟婆子跪了一地,王妈妈端来的药,更是抖如筛糠。
太子僵在原地,半晌才慢慢伸手替她擦眼泪,有些咬牙切齿:“别哭了。”
绍桢不听,眼泪掉得更凶。
太子服气了,只能拍着她的脊背安抚:“我没有责怪你。算了,全怪我没说清楚,惹你误会。那是宫中妇人调理身子备孕用的。你要是苦不住,还让人给你拿蜜饯。”
绍桢一愣。备孕?